周良沛,一位絕不該被忽視的詩壇老人。早年一直擔任中國作協《詩刊》社編委,甘為詩壇背后“提燈人”,年輕時代是富有影響的詩人,中年以后,則一直“頑固而又敢言”地堅持詩歌批評和編輯工作。由于早年患病,腿腳不便,他不再參與云南的任何文學活動。
在當代文藝面臨困境尤其是當代中國基層大眾再次呼喚大眾文藝的時代語境下,發揚中國古代文化精英感時憂民的文藝傳統,傳承我國現代作家藝術家與社會底層相融合的精神血脈,建構一種代表基層群體利益的當代大眾文藝,是新時代文藝工作者所必須回應的課題和應承擔的使命。
恩格斯說:“沒有哪一次巨大的歷史災難,不是以歷史的進步為補償的。”要使這場新冠肺炎疫情災難轉化為時代進步,文藝工作者必須善于從疫情災難中總結和汲取經驗教訓,深刻認知和把握疫情災難形成、演變、暴發、防范、救助、恢復生產生活秩序等方面的狀況和規律,以筆為槍,以歌鼓勁,如左拉評價圣西門所說的“句子都是生命的跳躍,墨水被熱情灼干”,為人民抒寫,為時代立傳,為堅決打贏疫情防控阻擊戰貢獻中國文藝的熱情和生命。
席卷全球的疫情,給我們帶來苦難的同時也催生了一些新的文化現象。其中你來我往在捐贈物資上貼“寄語”,甚至成為一些國家展示文化內涵的一種有趣方式。“寄語”中摘錄的我國優秀傳統詩詞名句或者類似詩詞的偶句,傳遞了溫情,也賦予了疫情期間獨特的“寄語文化”。
語言文字是我們日常生活工作中須臾不可離的交際工具和思維工具。無規矩不成方圓,規范、準確、生動地使用祖國的語言文字,對于我們交流溝通情感、表達思想認識和傳承文化記憶,都有極其重要的意義。盡管如此,社會上卻一直存在一些聲音,認為寫幾個錯別字是細枝末節,無關緊要;規范標點符號是小題大做,沒事找事;詞不達意、文理不通是個性時尚;甚至“無錯不成書,無錯不成刊,無錯不成報”幾成常態。
這個作家是讀出來的 ——作家徐則臣的校園讀書故事 來源:中國教育報 作者:黃麗榮 又見青年作家徐則臣,是在中國校園文學館。 這是一個春日的午后,一身書卷氣的他背著一只黑色的雙肩背包,置身在古色古香的書櫥間,是那么相得益彰。那些泛黃的油印校園期刊、墨跡已干的手推油印機,恍然間令他回到了學生時代。也是在大運河畔的美麗校園,當年他和同學一起創辦文學社,“大風起兮云飛揚”,意氣風發的少年懷揣著文學夢想,那本叫《起兮》的雜志,如今依然青春蔥蘢。是啊,校園因為文學而年青,文學因
我常在寫作時,突然能聽到我媽在叫我,叫得很真切,一聽到叫聲我便習慣地朝右邊扭過頭去。從前我媽坐在右邊那個房間的床頭上,我一伏案寫作,她就不再走動,也不出聲,卻要一眼一眼看著我,看的時間久了,她要叫我一聲,然后說:世上的字你能寫完嗎,出去轉轉么。
又是秋天,妹妹推著我去北海看了菊花。黃色的花淡雅,白色的花高潔,紫紅色的花熱烈而深沉,潑潑灑灑,秋風中正開得爛漫。我懂得母親沒有說完的話。妹妹也懂。我倆在一塊兒,要好好兒活……
2020年4月27日,我國近現代著名音樂家、教育家賀綠汀離開我們已經整整21年。出生于1903年的賀綠汀生命歷程幾乎與二十世紀的一百年完全重疊,見證了我國的百年滄桑巨變。在半個多世紀的音樂創作生涯中,共創作了三部大合唱、二十四首合唱、近百首歌曲、六首鋼琴曲、六首管弦樂曲、十多部電影音樂以及一些秧歌劇音樂和器樂獨奏曲,膾炙人口,成為好幾代人共同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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