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完肖亦農的長篇小說《穹廬》,有很多感慨。這種歷史感比較厚重、時空縱深感比較廣的作品讀多了之后,會延伸、改變我們的一些文學觀念,進而會覺得,如果作家一天到晚就寫一點小情小調、小事、小感受,確實意思不大。
今年是著名翻譯家傅雷誕辰110周年。人們在追憶、重溫傅雷經典譯作的同時卻發現,幾十年過去,我們很少能找到堪比當年的文學翻譯作品。盡管新譯本每年層出不窮,生硬、難讀卻是讀者普遍的“抱怨”。甚至還有人總結出經驗:買漢譯的外國文學作品,越老的版本越好。我們今天的文學翻譯,究竟出了什么問題?
隨著金庸的逝世,代表新武俠小說最高成就的三大家梁羽生、金庸、古龍已悉數謝幕。悵惘之時,讓人不禁想問,金庸之后的武俠江湖,會是怎樣?
三十年前,三位小青年在山東莒縣的大山中,為自己的文學社起了個好聽的名字:山泉。當他們把如清泉般奔涌而出的詩情凝結成稚嫩的詩句,當他們把這些詩句一筆一劃地刻在蠟版上,用滾筒油印機一張一張印出來的時候,他們沒有什么世俗的考慮,心中只有發現詩美的喜悅,對心靈自由的渴望,以及對未來的朦朧憧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