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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文視頻直擊曹文軒領取2016國際安徒生獎盛況

時間:2016-08-26 15:08來源:中國廣電網(wǎng) 作者:華麗 點擊:
第35屆國際兒童讀物聯(lián)盟(IBBY)世界大會在新西蘭舉行,中國新聞出版廣電網(wǎng)與前方參會人員連線,通過圖文視頻的形式,報道本次大會的高潮曹文軒領取2016國際安徒生獎。 頒獎典禮

第35屆國際兒童讀物聯(lián)盟(IBBY)世界大會在新西蘭舉行,中國新聞出版廣電網(wǎng)與前方參會人員連線,通過圖文視頻的形式,報道本次大會的高潮——曹文軒領取2016國際安徒生獎。

頒獎典禮前的花絮

 
 

 


2016國際安徒生獎頒獎典禮入場券

 

 

寫有“圖書榮譽名單”的指示牌

 

《青銅葵花》外文版陳列展示

 

曹文軒的英文簡介

 


2016國際安徒生獎頒獎流程及晚宴菜單

 

 

 

 

 

頒獎典禮
 
 

 

 

新西蘭當?shù)貢r間8月20日晚6點半,新西蘭奧克蘭Queen's Wharf星光熠熠,來自世界各地的童書作家、插畫家、出版人和媒體等共同參加了2016年國際安徒生獎頒獎典禮。新西蘭著名主持人Miriama Kamo主持,國際安徒生獎評委會主席帕齊·亞當娜(Patricia Aldana)為曹文軒及德國插畫家蘇珊·貝爾納頒獎。

 

頒獎典禮現(xiàn)場的大屏幕

 


現(xiàn)場一本厚厚的大書被打開,變成童話城堡,晚宴正式開始。

 



新西蘭著名主持人Miriama Kamo主持頒獎典禮,這位美女主持說:“2016國際安徒生獎最大的驚喜是,獲獎者來自中國,他的名字叫曹文軒。”

 


晚宴

 

2016年國際安徒生獎評委會主席帕奇·亞當娜(左一)、中少總社總編輯張曉楠(左二)、國際部主任張明舟(右一)陪同曹文軒(右二)分享喜悅。

 



IBBY主席瓦力·德·鄧肯致辭

 


韓國南怡島代表Mrs.  Lee講話

 



國際安徒生獎評委會主席帕齊·亞當娜(Patricia Aldana)為曹文軒頒獎

 



曹文軒領獎

 

國際安徒生獎徽章

 

國際安徒生獎證書

 





曹文軒在2016國際安徒生獎頒獎典禮現(xiàn)場發(fā)表主題為“文學:另一種造屋”的演講,現(xiàn)場大屏幕播放中英雙語對照。

 

 

 

 

 

曹文軒獲獎發(fā)言
 
 

 

 

 

 

 

文學:另一種造屋
曹文軒
 

 

 

 


曹文軒在2016國際安徒生獎頒獎典禮現(xiàn)場發(fā)表演講

 

我為什么要——或者說我為什么喜歡寫作?寫作時,我感受到的狀態(tài),是一種什么樣的狀態(tài)?我一直在試圖進行描述,但各種描述,都難以令我滿意。后來,有一天,我終于找到了一個確切的、理想的表述:寫作便是建造房屋。

 

是的,我之所以寫作,是因為它滿足了我造屋的欲望,滿足了我接受屋子的庇蔭而享受幸福和愉悅的欲求。

 

我在寫作,無休止地寫作;我在造屋,無休止地造屋。

 

當我對此“勞作”細究,進行無窮追問時,我發(fā)現(xiàn),其實每個人都有造屋的情結(jié),區(qū)別也就是造屋的方式不一樣罷了——我是在用文字造屋;造屋情結(jié)與生俱來的,而此情結(jié)又來自于人類最古老的欲望。

 

記得小時候在田野上或在河邊玩耍,常常會在一棵大樹下,用泥巴、樹枝和野草做一座小屋。有時,幾個孩子一起做,忙忙碌碌,很像一戶人家真的蓋房子,有泥瓦工、木工,還有聽使喚的雜工。一邊蓋,一邊想象著這個屋子的用場。不是一個空屋,里面還會放上床、桌子、書柜等家什。誰誰誰睡在哪張床上,誰誰誰坐在桌子的哪一邊……不停地說著。一座屋子里,有很多空間分割,各有各的功能。有時好商量,有時還會發(fā)生爭執(zhí),最嚴重的是,可能有一個霸道的孩子因為自己的愿望未能得到滿足,惱了,突然一腳踩爛了馬上就要竣工的屋子。每逢這樣的情況,其他孩子也許不理那個孩子了,還罵他幾句很難聽的,也許還會有一場激烈的打斗,直打得鼻青臉腫、哇哇地哭。無論哪一方,都覺得事情很重大,仿佛那真是一座實實在在的屋子。無論是希望屋子好好地保留在樹下的,還是肆意要摧毀屋子的,完全把這件事看成了大事。當然,很多時候是非常美好的情景。屋子蓋起來了,大家在嘴里發(fā)出噼里啪啦一陣響,表示這是在放慶賀的爆竹。然后,就坐在或跪在小屋前,靜靜地看著它。終于要離去了,孩子們會走幾步就回頭看一眼,很依依不舍的樣子。回到家,還會不時地惦記著它,有時就有一個孩子在過了一陣子時間后,又跑回來看看,仿佛一個人離開了他的家,到外面的世界去流浪了一些時候,現(xiàn)在又回來了,回到了他的屋子、他的家的面前。

 

我更喜歡獨自一人蓋屋子。

 

那時,我既是設計師,又是泥瓦工、木匠和聽使喚的雜工。我對我發(fā)布命令:“搬磚去!”于是,我答應了一聲:“哎!”就搬磚去——哪里有什么磚,只是虛擬的一個空空的動作。一邊忙碌一邊不住地在嘴里說著:“這里是門!”“窗子要開得大大的!”“這個房間是爸爸媽媽的,這個呢——小的,不,大的,是我的!我要睡一個大大的房間!窗子外面是一條大河!”……那時的田野上,也許就我一個人。那時,也許四周是滾滾的金色的麥浪,也許四周是正在揚花的一望無際的稻子。我很投入,很專注,除了這屋子,就什么也感覺不到了。那時,也許太陽正高高地懸掛在我的頭上,也許都快落進西方大水盡頭的蘆葦叢中了——它很大很大,比掛在天空中央的太陽大好幾倍。終于,那屋子落成了。那時,也許有一支野鴨的隊伍從天空飛過,也許,天空光溜溜的,什么也沒有,就是一派純粹的藍。我盤腿坐在我的屋子跟前,靜靜地看著它。那是我的作品,沒有任何人參與的作品。我欣賞著它,這種欣賞與米開朗基羅完成教堂頂上的一幅流芳百世的作品之后的欣賞,其實并無兩樣。可惜的是,那時我還根本不知道這個意大利人——這個受雇于別人而作畫的人,每完成一件作品,總會悄悄地在他的作品的一個不太會引起別人注意的地方,留下自己的名字。早知道這一點,我也會在我的屋子的墻上寫上我的名字。屋子,作品,偉大的作品,我完成的。此后,一連許多天,我都會不住地惦記著的我的屋子,我的作品。我會常常去看它。說來也奇怪,那屋子是建在一條田埂上的,那田埂上會有去田間勞作的人不時地走過,但那屋子,卻總是好好的還在那里,看來,所有見到的人,都在小心翼翼地保護著它。直到一天夜里或是一個下午,一場傾盆大雨將它沖刷得了無痕跡。

再后來就有了一種玩具——積木。

 

那時,除了積木,好像也就沒有什么其他的玩具了。一度時期,我對積木非常著迷——更準確地說,依然是對建造屋子著迷。我用這些大大小小、形狀不一、顏色各異的積木,建造了一座又一座屋子。與在田野上用泥巴、樹枝和野草蓋屋子不同的是,我可以不停地蓋,不停地推倒再蓋——蓋一座不一樣的屋子。我很驚訝,就是那么多的木塊,卻居然能蓋出那么多不一樣的屋子來。除了按圖紙上的樣式蓋,我還會別出心裁地利用這些木塊的靈活性,蓋出一座又一座圖紙上并沒有的屋子來。總有罷手的時候,那時,必定有一座我心中理想的屋子矗立在床邊的桌子上。那座屋子,是誰也不能動的,只可以欣賞。它會一連好幾天矗立在那里,就像現(xiàn)在看到的一座經(jīng)典性的建筑。直到一只母雞或是一只貓?zhí)献雷託У袅怂?/p>

 

現(xiàn)在我知道了,屋子,是一個小小的孩子就會有的意象,因為那是人類祖先遺存下的意象。這就是為什么第一堂美術課往往總是老師先在黑板上畫上一個平行四邊形,然后再用幾條長長短短的、橫著的豎著的直線畫一座屋子的原因。

 

屋子就是家。

 

屋子的出現(xiàn),是跟人類對家的認識聯(lián)系在一起的。家就是庇護,就是溫暖,就是靈魂的安置之地,就是生命延續(xù)的根本理由。其實,世界上發(fā)生的許許多多事情,都是和家有關的。幸福、苦難、拒絕、祈求、拼搏、隱退、犧牲、逃逸、戰(zhàn)爭與和平,所有這一切,都與家有關。成千上萬的人呼嘯而過,殺聲震天,血沃沙場,只是為了保衛(wèi)家園。家是神圣不可侵犯的。這就像高高的槐樹頂上的一個鳥窩不可侵犯一樣。我至今還記得小時候看到的一個情景:一只喜鵲窩被人捅掉在了地上,無數(shù)的喜鵲飛來,不住地俯沖,不住地叫喚,一只只都顯出不顧一切的樣子,對靠近鳥窩的人居然敢突然劈殺下來,讓在場的人不能不感到震驚。

 

家的意義是不可窮盡的。

 

當我終于長大時,兒時的造屋欲望卻并沒有消退——不僅沒有消退,隨著年齡的增長、對人生感悟的不斷加深,而變本加厲。只不過材料變了,不再是泥巴、樹枝和野草,也不再是積木,而是文字。

 

文字構建的屋子,是我的庇護所——精神上的庇護所。

 

無論是幸福還是痛苦,我都需要文字。無論是抒發(fā),還是安撫,文字永遠是我無法離開的。特別是當我在這個世界里碰得頭破血流時,我就更需要它——由它建成的屋,我的家。雖有時簡直就是鎩羽而歸,但畢竟我有可歸的地方——文字屋。而此時,我會發(fā)現(xiàn),那個由鋼筋水泥筑成的物質(zhì)之家,其實只能解決我的一部分問題而不能解決我全部的問題。

 

還有,也許我如此喜歡寫作——造屋,最重要的原因是它滿足了我天生想往和渴求自由的欲望。

 

這里所說的自由,與政治無關。即使最民主的制度,實際上也無法滿足我/我們的自由欲望。二次世界大戰(zhàn)結(jié)束后,作為參與者的薩特說過一句話,這句話聽上去讓人感到非常刺耳,甚至令人感到極大的不快。他居然在人們歡慶解放的時候說:“我們從來沒有擁有比在德國占領期間更多的自由。”他曾經(jīng)是一個革命者,他當然不是在贊美納粹,而是在揭示這樣一個鐵的事實:這種自由,是無論何種形態(tài)的社會都無法給予的。在將自由作為一種癖好,作為生命追求的薩特看到,這種自由是根本無法實現(xiàn)的。但他找到了一種走向自由的途徑:寫作——造屋。

 

人類社會如果要得以正常運轉(zhuǎn),就必須講義務和法則,就必須接受無數(shù)條條框框的限制。而義務、法則、條條框框卻是和人的自由天性相悖的。越是精致、嚴密的社會,越要講義務和法則。因此,現(xiàn)代文明并不能解決自由的問題。但自由的欲望,是天賦予的,那么它便是合理的,無可厚非。對立將是永恒的。智慧的人類找到了許多平衡的辦法,其中之一,就是寫作。你可以調(diào)動文字的千軍萬馬。你可以將文字視作蔥蘢草木,使荒漠不再。你可以將文字視作鴿群,放飛無邊無際的天空。你需要田野,于是就有了田野。你需要谷倉,于是就有了谷倉。文字無所不能。

 

作為一種符號,文字本是一一對應這個世界的。有山,于是我們就有了“山”這個符號。有河,于是我們就有了“河”這個符號。但天長地久,許多符號所代表的對象已不復存在,但這些符號還在,我們依然一如往常地使用著。另外,我們對這個世界的敘述,常常是一種回憶性質(zhì)的。我們在說“一棵綠色的小樹苗”這句話時,并不是在用眼睛看著它,用手抓著它的情況下說的。事實上,我們在絕大部分情況下,是在用語言復述我們的身體早已離開的現(xiàn)場,早已離開的時間和空間。如果這樣做是非法的,你就無權在從巴黎回到北京后,向你的友人敘說盧浮宮——除非你將盧浮宮背到北京。而這樣的要求顯然是愚蠢的。還有,我們要看到語言的活性結(jié)構,一個“大”字,可以用它來形容一只與較小的螞蟻相比而顯得較大的螞蟻——大螞蟻,又可以用它來形容一座白云繚繞的山——大山。一個個獨立的符號可以在一定的語法之下,進行無窮無盡的組合。所有這一切都在向我們訴說一個事實:語言早已離開現(xiàn)實,而成為一個獨立的王國。這個王國的本性是自由。而這正契合了我們的自由欲望。這個王國自有它的契約。但我們卻可以在這一契約之下,獲得廣闊的自由。寫作,可以讓我們的靈魂得以自由翱翔,可以讓我們的自由之精神,得以光芒四射。可以讓我們向往自由的心靈得以安頓。

 

為自由而寫作,而寫作可以使你自由。因為屋子屬于你,是你的空間。你可以在你構造的空間中讓自己的心扉完全打開,讓感情得以充分抒發(fā),讓你的創(chuàng)造力得以淋漓盡致地發(fā)揮。而且,造屋本身就會讓你領略自由的快意。屋子坐落在何處,是何種風格的屋子,一切,有著無限的可能性。當屋子終于按照你的心思矗立在你的眼前時,你的快意一定是無邊無際的。那時,你定會對自由頂禮膜拜。

 

造屋,自然又是一次審美的歷程。屋子,是你美學的產(chǎn)物,又是你審美的對象。你面對著它——不僅是外部,還有內(nèi)部,它的造型,它的結(jié)構,它的氣韻,它與自然的完美合一,會使你自然而然地進入審美的狀態(tài)。你在一次又一次的審美過程中又得到精神上的滿足。

 

再后來,當我意識到了我所造的屋子不僅僅是屬于我的,而且是屬于任何一個愿意親近它的孩子時,我完成了一次理念和境界的蛻變和升華。再寫作,再造屋,許多時候我忘記了它們與我的個人關系,而只是在想著它們與孩子——成千上萬的孩子的關系。我越來越明確自己的職責:我是在為孩子寫作,在為孩子造屋。我開始變得認真、莊嚴,并感到神圣。我對每一座屋子的建造,處心積慮,嚴格到苛求。我必須為他們建造這世界上最好、最經(jīng)得起審美的屋子,雖然我知道難以做到,但我一直在盡心盡力地去做。

 

孩子正在成長過程中,他們需要屋子的庇護。當狂風暴雨襲擊他們時,他們需要屋子。天寒地凍的冬季,這屋子里升著火爐。酷暑難熬的夏日,這屋子四面窗戶開著,涼風習習。黑夜降臨,當恐怖像霧在荒野中升騰時,屋子會讓他們無所畏懼。這屋子里,不僅有溫床、美食,還有許多好玩的開發(fā)心智的器物。有高高矮矮的書柜,屋子乃為書,而這些書為書中之書。它們會凈化他們的靈魂,會教他們?nèi)绾巫鋈恕K鼈儶q如一艘船,渡他們?nèi)ケ税叮凰鼈儶q如一盞燈,導他們?nèi)ミh方。

 

對于我而言,我最大的希望,也是最大的幸福,就是當他們長大離開這些屋子數(shù)年后,他們會不時地回憶起曾經(jīng)溫暖過、庇護過他們的屋子,而那時,正老去的他們居然在回億這些屋子時有了一種鄉(xiāng)愁——對,鄉(xiāng)愁那樣的感覺。這在我看來,就是我寫作——造屋的圓滿。

 

生命不息,造屋不止。既是為我自己,更是為那些總讓我牽掛、感到悲憫的孩子們。

 

 

 

 

連線回放
 
 

 

 

· 圖文視頻帶你看2016年國際安徒生獎得主曹文軒赴IBBY世界大會領獎

 

· 曹文軒作品成功輸出新西蘭、澳大利亞多家出版機構

 

 

 

 

編后
 
 

 

 

 

三天的連線報道告一段落,前方的參會人員和后方編輯跨越時差和空間距離,只為呈現(xiàn)一場曹文軒的領獎實況和中國兒童文學綻放國際舞臺的盛宴。

 

參加第35屆國際兒童讀物聯(lián)盟(IBBY)世界大會中國兒童文學代表團合影

 

 

曹文軒(左)與江蘇鳳凰少年兒童出版社總編輯王泳波(右)在會場外合影

 

 


曹文軒(左)與江蘇鳳凰少年兒童出版社總編輯王泳波(右)在會場里合影

 


曹文軒(左)與江蘇鳳凰少年兒童出版社文學編輯室主任張曉玲(右)在會場里合影

 


曹文軒(左二)與中國出版集團公司黨組成員、中國出版?zhèn)髅焦煞萦邢薰靖笨偨?jīng)理李巖(左三),人民文學出版社、天天出版社社長管士光(左四)在會場里合影。

 


IBBY新西蘭分會聯(lián)合主任 Dr. Libby  Limbrick女士(左)與曹文軒(中)、張昀韜(右)在會場里合影。

 


曹文軒(右)和北京少年兒童出版社安武林(左)在會場外合影

 


曹文軒(右二)與二十一世紀出版社集團副總經(jīng)理林云(左二)、國際合作部主任楊定安(左一)、編輯周游(右一)在會場里合影。

 


曹文軒(右)、曹文芳(左)與二十一世紀出版社集團副總經(jīng)理林云(中)在會場里合影。

 


曹文軒(右)與新世紀出版社副社長王清(左)在會場里合影

 


曹文軒(中)與明天出版社副總編輯徐迪南(右)、少兒文學出版中心主任孟麗麗(左)在會場里合影。

 

 

北京時間18:40(新西蘭時間22:40)剛剛結(jié)束頒獎,在之前的6個小時里,我的微信一直在接受著前方“記者”們給我發(fā)的各種照片、文字乃至視頻,我們第一次嘗試用連線的方式用微信全景記錄本次曹文軒老師去新西蘭的領獎全程,連續(xù)三天,我們努力搜集大家的消息,努力整理所有的資訊,努力更全面展示這次兒童出版界的“盛事”,本次盛會我們組成了一個19人代表團,浩浩蕩蕩給曹老師助威,中國兒童文學團結(jié)讓很多人特別感動!

(責任編輯:華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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